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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相忘于江湖
1940年10月7日,安徽怀远县龙亢村,豫皖苏边区淮上行署内气氛紧张。豫皖苏边区书记兼八路军第四纵队第六旅政委吴芝圃,刚刚经历了一个极其艰难的夜晚——他策马连夜驰行260里,从永城大李家赶至淮上八路军第四纵队司令部。疲惫未消,吴芝圃立刻投入到紧急召开的特别会议中,接受纵队司令员彭雪枫交付的重大任务:
吃过早饭后,必须立刻火速赶回萧县,处理耿蕴斋和吴信容两人的重大事件。
彭雪枫特别叮嘱:若耿蕴斋、吴信容有任何异常举动,可动用刘子仁部队武力镇压。
那么,耿蕴斋和吴信容究竟是谁?为何事情要用武力解决?刘子仁又是何许人也,竟令彭雪枫如此信任?
耿蕴斋,曾短暂接任第四纵队参谋长张震之后的豫皖苏边区保安司令,籍贯萧县孙庙镇。他出身地主家庭,曾在黄埔军校武汉分校读书并加入革命组织。但大革命失败后,耿蕴斋迅速改弦易辙,脱离组织,返回黄口老家做起区长,因蓄着大胡子而被人称作“大胡子”。
展开剩余86%抗战全面爆发后,耿蕴斋以抗日名义组建游击队,随后改编为“湖西抗日义勇队”第十五大队。该部后来逐步成长为八路军主力部队之一。然而,耿蕴斋却私自带兵回萧县,改头换面成了萧县抗敌总队长。1940年8月,他被调任豫皖苏边区保安司令,但麾下两个团被彭雪枫的第六支队吸纳,仅留下一个营和一个骑兵队约400人驻守萧县。官职虽升,兵力却大幅减少,这让一向斤斤计较的耿蕴斋极为不满。11月,旧病复发,他带着警卫连离开涡北大王庄,悄然返回萧县。
与耿蕴斋关系复杂的另一位人物,是八路军第四纵队第六旅副旅长兼十八团团长吴信容,同为萧县人,且是耿的学生。吴信容比耿小13岁,同样出身地主家庭,学识颇丰,年轻时曾当过联防团团长。萧县陷落后,他也组织起一支抗日武装,后来被编入“湖西抗日义勇队”二十大队。第四纵队组建后,旅长谭友林赴延安参加中共七大,推荐老红军饶子健代理旅长。这个决定让本欲升职的吴信容心生不满,不久他便与耿蕴斋暗中勾结。
耿蕴斋身为边区保安司令,擅自离开岗位,吴信容也未经过旅部批准,私自调动十八团兵力。这些异常动向很快传到旅部和纵队司令部。然而,当时六旅代理旅长饶子健和纵队司令员彭雪枫正忙于应对严峻局势,顾不过来。
这一年,彭雪枫指挥的六支队发展迅速,赢得了主席的高度评价。但在黄克诚率五纵军南下后,面对皖西桂军五个师、李仙洲三师、周磊三师及鄂北汤恩伯九个师的重压,彭雪枫和副司令张云逸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为抵御顾祝同的进攻,彭雪枫亲自前往淮上整军备战。
外部压力沉重,六旅内部矛盾却愈演愈烈。生活腐化的耿蕴斋与铁血政治部主任刘作孚针锋相对;性格散漫的吴信容与十八团政委方忠铎水火不容。两人分别各自带领一个营独立活动,连连不服从旅长饶子健的调遣。
1940年11月初,方忠铎率领十九团第一营与日军激战,宣传队七人被俘。吴信容怒斥政委“不懂带兵作战”,而方忠铎则直接向纵队司令彭雪枫递交信函,请求调离这位“地头蛇”吴信容。
此事一出,彭雪枫不得不严肃对待,决定派遣吴芝圃和张辑五前往调查处理。
12月10日晚,吴芝圃一行抵达十七团驻地附近的东曹庄。彭雪枫下令“先礼后兵”,对付耿蕴斋和吴信容要先争取,再考虑强制措施。
边区保安司令部参谋长黄思沛把纵队司令部的密电转呈给路南地委书记李忠道、组织部长何启光、宣传部长张维成等人,要求继续争取二人。同时,密令十七团团长刘子仁严密监视耿、吴动态。
同为当地人,为什么彭雪枫、吴芝圃对刘子仁如此信任?
年届四十的刘子仁是永城人,曾在石友三部下任团长,且曾涉足青帮。抗战爆发后,他自组武装力量,后被彭雪枫收编,任六旅副旅长兼十八团团长(永城保安大队改编)。他体格粗壮,长相普通,且带着口吃,但性格憨厚,颇具亲和力。平时积极支持派驻政工干部,主动融入组织,给领导留下极好印象。
正因如此,当政治部主任刘作孚报告刘子仁与耿、吴来往密切时,吴芝圃保持沉默;当李忠道质疑刘子仁品行时,黄思沛亦不置可否。12月10日晚,刘子仁和十七团政委蔡永均参加了密会。
会议目的明确:在十七团驻地设下“鸿门宴”,诱捕耿蕴斋和吴信容。
在此之前,李忠道等人对二人劝说无效。狡猾的耿蕴斋一边诉苦,一边请求多些时间自我反省,表示几日后会带警卫连返回涡阳大王庄保安司令部。吴信容则泪流满面,声称对组织无异议,只是对彭雪枫和方忠铎不满。
12月10日晚东曹庄会议后,决定采取“三道保险”对策:
一、12日上午由李忠道、纵汉民继续做工作争取二人;
二、以刘子仁名义请耿、吴于中午前赴十七团陈楼用餐;
三、若逾期不到,刘子仁和蔡永将率部武力清场。
一切准备就绪,唯缺关键时刻的配合。散会后,相关人员各就各位开始部署。
然而,12日中午,耿、吴未现身,连刘子仁也消失无踪。吴芝圃紧急派地委书记李祖明催促二人,李祖明直至深夜才带着骑兵和三挺机枪归来。原来耿、吴主动邀请吴芝圃前去会面。
这场精心设计的“三道保险”悉数失效,背后究竟暗藏何机密?
吴芝圃不知情,实际上刘子仁早已与耿、吴狼狈为奸,他的“请柬”中夹带密信,泄露了“鸿门宴”的全部计谋。尽管如此,吴芝圃是经历过无数风浪的老革命,面对险境仍决定亲赴一线。
被全副武装“押解”至十八团后,吴芝圃见到了耿蕴斋和吴信容。两人心虚且尚未等到刘子仁的信号,暂时未敢行动,反将吴芝圃软禁。
此时,刘子仁派来的信使带来消息:已扣押十七团干部四十余人,急需二人商议对策。
耿、吴匆匆离开十八团,吴芝圃和警卫员也骑马撤离。
三人投敌的真相尚未暴露,搜捕十七团人员时无人阻拦。耿、吴逃回六旅旅部,代理旅长饶子健立即向彭雪枫报告。然被刘子仁扣押的六十多位干部,却未获此幸运。
这批被扣人员中少部分是刘子仁的亲信,其余四十余人在年仅二十一岁的政委蔡永领导下,抢夺叛军机枪突围。战斗激烈,副团长周大灿、政治处主任糜云辉、特派员温治平等三十余人阵亡或失踪。
十七团政委蔡永、徐春阳等十二人幸存,最终由地方力量护送至六旅。
消息传出,彭雪枫决心“坚决打击刘子仁,孤立耿蕴斋,争取吴信容”,但三人始终未能被挽回。四纵参谋长张震回忆道:“自此,豫皖苏边形势急剧恶化,我们彻底失去了坚实的后方。”
至于这三位投敌的旅团干部最终结局如何?
耿蕴斋在建国初期被捕,历经数年监禁后获释,1962年病逝。
吴信容投靠日伪,1942年突发怪病去世,他的弟弟吴信元则在抗战胜利前夕发动起义。
刘子仁在解放战争后期率领第三百零九师在巴中起义,1951年被判死刑,1960年获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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